他是延安以後投匪的黃俄苦力外圍家庭,這是一目瞭然的。人的認知背景是歷史積分的產物,像紙的質地顏色,自己增加的部分像紙上的字和畫,改變不了質地和顏色。貴國作為窪地,背景元素非常單調,好像克格勃辨認六七十年代的貴國特務,只要看他衣服的布料是哪一年的布票就足夠了。延安以前的黃俄,是鄙視中國這個殖民地資產階級野心家的概念的。
他有幾個關鍵點,是延安布票。1924 以前的地主軍閥統治是封建統治,1949 年廢除奴隸制,中世紀如何如何,殖民主義海盜如何如何,貴匪如何如何高於貧下中農。這種家庭像趙紫陽楊小凱一樣不值得組織珍惜,很容易被踢出去流浪,但因為人數太多,可以得到很多體制內階級兄弟的小道消息。
老黃俄和老反革命鄙視他們這個階級,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自相矛盾,下意識保存了資產階級道德觀。老黃俄認為殺資產階級理所當然,老反革命認為殺共產黨理所當然。只有他們明明只有依靠共產黨殺資產階級的能力生存,卻莫名其妙地認為殺得不對需要掩飾,具備資產階級意義的統治依據,說共產黨高於貧下中農,就是像抹去地主資產階級的存在,說美國人澳洲人中世紀海盜,就是說大家都是強盜,憑什麼專門針對我,其實老黃俄和老反革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根本不在乎吃瓜群眾針對誰。
這種人是毛澤東所謂的動搖分子,很容易因為六四之類跳來跳去,但是在哪邊都站不穩。他生活在種族混雜的社會邊緣,從事一些手續不嚴格的經濟活動,客戶是一些不喜歡納稅的豪宅購買者,希望兒子學到自己不會的拉丁文和無用的人文學科,就能進入菁英階級。最後這個希望,跟進城農民工差不多,幾乎肯定會落空,在兒子長大後引起父子衝突。這個地位扭曲了他對歐洲的認識,強化有利於原先認知結構的部分。
他瞭解黃俄苦力外圍的思維方式和決策邏輯,這是他的價值。輿論導向的價值本來就不大,貴國人民的過度關注只是反映了貴國有太多既不能打又不能工作的廢物人口,貴匪也只能廢物利用一下,但其實沒有人需要爭取他們。他們留在誰手裡,就是禍害誰的。貴匪其實很想通過全球化,轉嫁給美國和全世界,但川普精明強幹,一腳踢回給貴匪。